回到醒來後的主題: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啊?
該不會我們是客串路人甲吧?但攝影機在哪呢…….
問都沒問,就把人弄昏了,真沒禮貌啊……等等,我是怎麼被弄昏的啊?
問題一個一個浮現,一個比一個更不對勁。
正思考的同時,那個男孩走了進來。
是他!把我弄昏的「嫌疑犯」!
紅髮少年看都不看我一眼,仔細的摸了所有人的人中後,停在同學─顏羽軒的面前,彎下身,把似乎也是昏迷的他扛了起來,輕鬆自如,好像他只有50公克重,而不是50公斤。
他是在檢查大家的呼吸嗎?
為什麼只想帶走顏羽軒,難道其他人都已經……?
思及此,我連忙抓過身邊的人:「醒醒啊!你還好吧?回答我呀!」
「沒用的,他們永遠不會醒了。」頭頂上,一陣低沉悅耳的聲音,就這麼宣判了34個人的死刑。
他的意思是說..….這些無辜的人,我的朋友,都死了嗎……?
閉上眼,我任由他粗暴的拉我站起。
「還能走吧?」聲音裡滿滿的都是不耐煩。我點點頭。
他攙扶著我,走到了一個華麗的大房間。把我和顏羽軒放到一張很大的牛皮沙發椅上,自己則在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下。
彷彿約定好的一樣,一個女人馬上走了進來。她看起來很年輕,絕對不會超過25歲,一頭褐色的直髮,帶著黑框眼鏡,嘴角成一直線,看起來十分嚴肅。
她開口,是好聽卻冰冷的女中音:「妳現在有哪裡不舒服嗎?」
我點頭,「全身痠痛,頭痛。」
她點點頭,看向顏羽軒:「這個呢?」
他搖搖頭:「還沒醒過來。」
「超過正常時間了嗎?」她又問。
「還沒,是她醒的早了點。」
「早了點啊……那我們先對這位小姐說明一下吧,她一定有很多疑問。」
她才剛說完,我的問題便直接衝出口:「為什麼我會在這裡?」
她卻反問我:「妳真的想聽嗎?」
「是的。」我想都不想就這麼回答。
「長話短說,我們都是吸血鬼,因為數量太少,決定以─用你們凡人的說法就是『感染』來增加我族的數量。前50年,我們是以西方人做為實驗的對象,畢竟我們都是西方外貌,顯然親緣關係較近,成功率應該
也會比較高。」
她接著說:「後來,便試著將實驗對象換成不同種的凡人,而你們就是第一批東方人的實驗品。令人不解的是:在36個東方人中,只有2人存活下來,成功率不到一半。」
「所以,把妳叫來,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西方人的血統,或是與一般東方人不同的地方?」
我搖搖頭,「沒有,我的祖宗三代,都是血統純正的東方人。」
「是這樣啊……」她露出不解的神情,眼中卻閃過一道光。
那是,詭計得逞…….的意思嗎?
為什麼?實驗算是失敗了吧?
「呃……」在我身旁,顏羽軒終於醒過來了。跟我一樣,他的第一個問題也是:「我怎麼會在這裡?」
褐髮女士看了看腕上的鑽錶,對紅髮男孩說:「就由你來為這位先生解惑好了,第一堂課要開始了吧?那先帶他們去測心體雙技。」
接著,她對我和顏羽軒說:「雖然晚了點,但還是希望你們能諒解我們,不僅是因為你們也變成了吸血鬼,更因為你們再也無法回去家鄉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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